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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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然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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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托马斯爷爷最好是真的好好照顾她的两位朋友，如果这个照顾有别的引申意义，或者是某种关于扣留人质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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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也一样会好好照顾这位玛莎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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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装扮自己花了一番时间。洗去了脸上的油彩，她用化妆品一点一点修补自己的妆容，用厚厚的粉底和遮瑕遮掩住嘴角的伤疤，带上丝绒长手套，掩盖住那双因为常年抚摸武器枪械而长出茧和伤疤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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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丑”相关的东西像是从她的身上渐渐流走了，那些疯癫的、痛苦的、病态的东西被另一种东西填补。她变得柔软又温暖，甚至因为这还没有开始规划的见面开始变得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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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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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在镜子前转圈，碎裂的每一块玻璃都映照出一个喜悦但忐忑不安的女人，她提起自己的裙角，左右来回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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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这是我们当时一起去看《佐罗》时我穿的裙子，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这条裙子款式已经过时，我也老了，也许布鲁斯已经认不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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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莉亚握住那双在丝绒手套下轻微发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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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她安慰玛莎：“布鲁斯一定也在想着你，他不会不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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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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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安慰起了作用，但玛莎看起来好像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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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现在要做的是等待，等夜幕降临，西西出去找鬼火车......找达米安大哥，然后想办法尾随他进蝙蝠洞，找到这个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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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蝙蝠侠们不会同时出现，但是这一次玛莎说过去掩护她们撤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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