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黑憎恨之外，灰色之子对于其他人的情感变得好像没那么浓稠了，像是黑之中勾兑了一些白色颜料和水，让它显得有些发灰。灰的深浅可能有所变化，但总不是那样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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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等的厌恶所有人，恨所有人，不要试图去讨他的欢心，他太难讨好，也太容易得寸进尺。所以西西莉亚长久以来一直把他们两个的关系摆在“商业合作伙伴”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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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之子达成她的愿望，作为回报她以灰色之子想要的方式奉上魔力，每次合作结束，银货两讫，互不亏欠，下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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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御主觉得事情着实是有点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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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汹涌的黑海之中甚至看到了马特和其他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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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之子仇恨对于他来说几乎是虚拟存在的意向，因为西西莉亚从没有切实的提起过他们的名字和容貌，以至于那些人都只不过是一些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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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激烈的仇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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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主不明白，也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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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能感受到灰色之子心中并不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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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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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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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灰色之子在他开口之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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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的皮肤还带着牙齿留下的轻微伤痕，脸色比声音更加冰冷:“什么也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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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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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工作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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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种时候一个人往前走的话，灰色之子是绝不会追上来的，如果他真的追上来，那一定是作为敌人的杀手过来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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