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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灰烬,只是灰烬偏白,风一吹就散了。
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见。
“那……那符纸怎么会往天上飞?”
迟迟偏着脑袋,满是好奇的看着沈镜。
虽然沈镜已经给她解释了,但她还是不太懂,依然觉得神奇无比。
“你随便找一张轻点的纸烧,都往天上飞!”
沈镜轻笑。
“啊?”
迟迟哭笑不得,又好奇地问:“那少爷怎么知道吴爷身体不适呢?”
“笨啊!”
沈镜抬手轻敲迟迟的脑袋,“就他这个年纪,还处心积虑的想生儿子,必然是每天都使劲耕耘啊!他这身子又不是铁打的,他不虚谁虚?”
“……”
迟迟讶然,久久无法言语。
这一夜,迟迟睡得很香甜。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睡得这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