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的位置,初步可以断定,凭空出现将梁大人紧紧缠住的红绫便是从天花板上由小洞凿穿制作出来的机关上降落而下的。
“大人,怪不得当日屋内并没有第三个人存在。原来这真正的凶手竟然在花船的船顶上。”
小覃子轻功不错,得到这个定论之后,他立刻飞身跃于花船的船顶之上。花船的船顶上,在小洞位置的上方,果然还有其他大小相似的小洞支撑整个花船的房梁上。
小覃子弯下腰,捻住某个小洞上随风而摆的红色丝状带子。
小覃子将手中的红色丝状带子带给薛煌看,“大人,这应该就是当日在勒死梁大人的红绫上面被刮蹭掉的残丝。”
薛煌眸子微眯,盯着小覃子手中的那缕残丝,残丝在小洞打下来的那束日光下泛出隐隐的光泽,看来这裹住梁大人的红绫造价不低。
“先去查一查这红绫是从扬州城内的哪家织造坊制作的?”
“这房梁上被精心打出来的洞看来并不是一日之功。要想在花船的房梁上打洞,白日里运河旁人来人往,想来太过张扬,这方法凶手定是不能取的。而到了晚上正是这花船最热闹之际,觥筹交错,想来凶手也没办法花船上面打洞,这洞应该是在修造这艘船时就已经被打好的。小覃子,顺便找船里的妈妈调查一下这艘花船是谁打造的?或者中途可否找人重新修缮过?”
小覃子双手抱拳点头,“属下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薛煌脸上已然没有了刚刚的餍足神情,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在他所观察到的事件线索中抽丝剥茧,一心扑在案子上。
薛煌本就是个冷心冷情的人。
陆棉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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