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走到饭桌前,拿起一块玉米饼就往嘴里塞。陆怀恩一早便坐在了饭桌上,他并没有吃盘子里面的玉米饼,而是端着一碗粟米饭。其实那粟米也只有薄薄的一层,下面全部都是精米。
陶氏向来是疼爱她这个难产大出血,十月怀胎生下的哑巴儿子的。
马厩前的陆丰拖着他那条一瘸一拐的腿不太灵分的走到院子里的餐桌前。
陶氏先是反常地给陆棉棉夹了一筷子菜,“那个大丫,你也知道你爹的这个腿脚向来不好。衙门那边的人嫌弃你爹腿脚不好,不想让你爹继续占用捕手的位置,白拿公家的官银不做事了。”
“但是你也知道捕手的位置在咱们扬州城这个地方一直都是世袭的。只可惜你弟弟今年才十三岁,还未满能够继承捕手位置的十四周岁。”
“你看这个位置,如果你弟弟不继承,可能就要让其他的人过来顶替了,到时那一个月四钱的补给咱们陆家就领不到了,咱们陆家这个世袭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不如你先代替你弟弟去官府做一年的捕手,待你弟弟满了十四周岁再来接替你。”
陆丰也深知这个决定属实是对不起大丫,他伸手想从盘子里面拿一个咸鸭蛋给陆棉棉补补身子。
陶氏却手疾眼快的将装着咸鸭蛋的盘子抽到自己的身边,让陆丰和陆棉棉都够不到。
陆棉棉倒是满不在意,她早就已经习惯陶氏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
“我不去。”陆棉棉的话言简意赅。
陶氏气得直接将竹筷拍在桌面上,身旁夹着咸鸭蛋吃着的陆怀恩身形一震,筷子上的鸭蛋黄滚落到碗内的白米饭中,将雪白的米饭染了个金黄。
陆棉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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