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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一劳永逸。
“大人,她是目击证人,此刻梁大人之死案尚未破解,大人为何急着要灭这个市井小民的口?!”小覃子猜不到。
薛煌将手中的狼毫毛笔扔出去。
毛笔化作锋利的暗器,毛笔的紫竹尾端不偏不倚地插在小覃子的锁骨上。小覃子藏蓝色的衣襟被涌出来的血渍染成黑色。
“你话多了。”薛煌的话不怒自威。
小覃子也不敢将插在锁骨上的毛笔拔出,他笔直地跪在地下,头伏得很低,“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
小覃子见薛煌没有反应,这才敢缓缓站起身离开薛煌的书房。
书房门前,小覃子伸出手将插在锁骨下方的毛笔狠狠拔出,一股鲜血随之喷出。
小覃子一手捂住伤口,一手将那只狼毫毛笔扔到书房旁的花丛中。
小覃子感受鲜血在指缝中流动的温热,他回眸看着薛煌书房,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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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制大门上的门环仍叮当作响,陆棉棉缓缓关上房门。
她虽然同陶氏放出了狠话,可却从来不是一个能将狠事做绝的人。当看着陆丰拿着他的水烟袋在马厩前一脸愁容地抽着旱烟,陆棉棉还是没办法对他坐视不理。
不过,陆棉棉也已同陆丰商议好,捕快一个月四钱银子的月例,她只需拿出一钱来做家补,其余的三钱银子可归陆棉棉自由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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