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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手拄着拐杖,另一侧的腋下夹着一个边角被磨得破损、略微发黄的账本。
三娘接过账本儿,仔细翻查。陆棉棉垫脚瞥着账本儿,她也有攒些钱自己开店当女掌柜的想法,自然会在日常送货时时不时的从这些掌柜的这里学一些东西。
可眼前这本发黄的账本上面所记载的大靖文字陆棉棉却有些看不懂。年少时,幸得家中隔壁的哥哥教学,陆棉棉也能识得一些基础的大字,可是这些明明看着是认识的文字组装到一起,她就是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三娘翻看账本后了然于心,她将账本合在手中,只留下泛黄的封皮让陆棉棉观察。
“两位官爷,这大红色的绸缎在我们这里订造的人并不多。而近一个月以来,只有两个客户从我们这里订做了这样的大红色绸缎。”
陆棉棉立即发问,“哪两个人?”
三娘目光看向济善堂身后的后山方向,“一个是住在我们济善堂身后的一名老妇。”
三娘话锋一转,“而另一个在我们这里定制的红色绸缎的人正是那花船的妈妈桑月娇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