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棉棉感知到薛煌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她的命捏在对方手中,下一秒就可能被夺走。陆棉棉紧张到不断的分泌口水,可却因横亘在脖颈上的锋利匕首,不敢将这些口水吞咽到腹中。
陆棉棉只得模糊的咬字,“大人,您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这些陷阱真的就只是山中的猎人用来捕猎设下的陷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紧张之余,身体难免会有颤抖的感觉。陆棉棉的脖颈轻擦过匕首,温热的血也顺着划开的伤口滴落到身下的衣襟上。
夏季的捕手官服被雨水冲刷过后略微伴着透明。陆棉棉脖颈上还透出紫红交加的尚未淡化的咬痕。薛煌被那颜色刺痛了眼,神情恍惚,下意识收回手中的匕首。
薛煌向来多疑。
自从那日在花船中吸入迷药后,薛煌莫名觉得身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掌正在推着他向前走。而这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几乎都与这个叫陆棉棉的女子有关,阴差阳错之下,一个撞见命案现场的证人一跃成了官衙的捕手。
这种种事情连接的过于丝滑。
自陆棉棉当上捕手后,薛煌也是一直按照陆棉棉提供的线索对梁大人被勒死一案展开调查。
而如今这后山也是陆棉棉计划中的一部分,那这后山当中接二连三的陷阱,难保不会让人产生怀疑。
薛煌松下手中匕首的原因确实是他现在对对方带着一丝莫名说不出来的情愫,更多的还是因为眼前的人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薛煌用人从来不论出身。只要这把刀能够好用,为自己所用,他并不在乎这把刀是谁锻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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