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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棉棉其实并不在乎。
她常年混迹在市井当中,也见过太多表面上立着贞洁牌坊的女人坏到一肚子坏水儿,也见过那些在勾栏瓦舍里面和男人搭唱卖笑的妓子给路边的穷苦人施粥布饭。
女性的贞洁衡量不出一个女性的好坏。
贞洁就只是贞洁,贞洁也只能代表贞洁,这东西不能决定任何其他的事情。
可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那日的花船上,薛煌确实只是将陆棉棉当成一个解毒的工具。陆棉棉实力不如他,就应该为他所用,这是他一直以来在宫中学会的生存法则。
薛煌他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拿了一个黄花女子的清白而感到愧疚。
不仅没有感觉到愧疚,甚至在事后还想杀了陆棉棉,堵住这个秘密。
而最近的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薛煌已经不能够把陆棉棉完全的看作是和小覃子一样的工具人。陆棉棉这样的女子他在宫中从未见过她是那样的有市井气息,那样的鲜活。
榆树疙瘩做成的匕首,皱巴巴的用来避雨的油纸……
这个就是俗称的生活的气息吧。
薛煌在宫中如同沉寂在死寂一般的海水当中,可来到扬州城后,陆棉棉出现似一道阳光一样撕开了他阴暗的生活,让他渐渐贪恋这一份来自市井当中的温暖气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薛煌低头沉默半晌,“以后你跟着我查案,等到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两千两作为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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