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娘求证,我手中的红绫跟在济善堂所购买的数量是分毫不差的,更不可能被拿去当做杀人的凶器。”
老妇将红绫再次托举起来。
昙花踢了脚边的小黑狗一脚,小黑狗便像通了人气一般跑远,消失在院子附近。
陆棉棉接过那一沓红绫仔细掂量。在扬州城内这么多年的送货经验,陆棉棉能够感知得出老妇并没有说谎。
竹林中的土房看起来格外寒酸,比陆棉棉家还要寒酸几分,可陆棉棉心里却生出一种嫉妒的感觉。
哪怕母女相依为命,物质拮据,但母女之间的感情全部都是在为对方考虑。天地之间还能够有一人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是一件幸事。陆棉棉早就失去了被爱的能力,此刻看到这对母女心里难免酸涩。
薛煌没有喝老妇递过来的开水,也没有将目光投射到老妇拿过来的红绫上。
他目光紧紧锁在他的鞋面上。带着金属板的鞋底蹬着地面上被雨水打湿后的土块,内部尚未被打湿的部分也被蹬的四分五裂。
来这带有金属板的鞋底踩人一脚应该是怪痛的,日后在扬州城内。无需骑马的时候,看来需要换上双鞋子更方便了……
陆棉棉没有注意到薛煌的内心戏。
陆棉棉走到土屋的墙角处,像之前在花船在甲板上一般从墙角处挖下一些青绿色的苔藓。陆棉棉用力将青绿色的苔藓捏烂,苔藓嫩绿的汁液染绿陆棉棉的手指。
趁着这些汁液尚未风干,陆棉棉用沾染苔藓枝叶的手指触碰红绫。果不其然,那红绫转变了颜色,红色褪去,淡黄色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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