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棉棉只当是她在放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好哇,你才刚刚上任就已经不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了。现在把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陶氏站起身,想要拦住陆棉棉的去路,“你个死丫头片子,给我站住!”
陆棉棉停下脚步。
初秋的晚风吹来,身上尚未干透的布料吹了风,让人有些发冷。
“要是有什么事你不妨就直说。”陆棉棉现在不想和陶氏浪费过多的口舌。
“我问你,捕快一个月有四钱银子的月钱。为什么这个月到我手里的家用却只有一钱银子,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把剩下的三钱银子都给扣下了?你赶紧把这钱都给我交出来,你是想让你弟弟和我们都饿死不成。”
陶氏拿不到钱心里自然不畅快。
其实,从一开始陶氏嫁到这个家里做续房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陶氏虽然算不上貌美,但也是个能拿得出手的妇人。像她这样的女人配一个条件好的屠户并不难,配给陆丰这样一个跛子确实是有些低嫁了。
若不是一直在陆家生活的陆棉棉小姨嫁给了陶氏同样有些残疾的哥哥,陶氏也不能作为交换嫁到陆家成为一门续弦。
要不是陆丰还有一个家传的捕手身份,二人还生了一个儿子,陶氏怕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和别人跑了。
之前的四钱银子陶氏尚觉得不满意,更何况现在到手只有一钱银子,她当然是万分不满。
“我娘早就死了,陶姨娘还是不要冲高辈儿为好。”陆棉棉从来都没有叫过陶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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