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暗暗攥紧手掌,心中所想,为了给儿子争取世袭的捕快位置,不过忍这一年。
过了这一年,她就把陆棉棉这个贱蹄子嫁给一个掉牙的老鳏夫,让这个小蹄子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还一直和她较劲对着干。
陆棉棉不再理会陶氏,回到马厩旁她自己的小房间。漏风的木门内,少女的闺房只有一张床腿断裂的小床和一个既是椅子又是衣柜的包浆大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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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后山竹林这一遭,陆棉棉一夜安眠,可薛煌就不同了。
他的梦光怪迤逦,脑海中总有一个少女的身影挥之不去,她时而热烈,时而坚韧,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没有媚药,没有露骨撩拨,可薛煌就是觉得这晚的梦异常燥热。
初秋的凉意未能驱散薛煌梦境的燥热,他早早起来,冷水泼面,试图将脑中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连同那莫名的燥意一同浇灭。
小覃子送来京中公文,是梁大人在京中任职时的一些履历。看着平平无奇,除了曾做过先皇后的老师外,看不出他与凤玺失踪一案的其他联系。
小覃子开口,“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那花船中的妈妈月娇奴和当日同在花船上的其他姑娘都押到了衙门,只等大人到衙门去问审。”
人数太多,薛煌的私宅容纳不下。好在府衙的县令是个识大体的,不似县丞方里一般恃才傲物,扬州城的府衙亦可为薛煌调遣。
“好,去衙门。”薛煌起身离开私宅。
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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