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必要亲自去一趟牢房。
薛煌低头问陆棉棉,“可知道牢房的位置?”
陆棉棉点头。她爹陆丰和牢房的牢头关系不错,那牢头是个老鳏夫,平日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府衙大牢,陆棉棉曾多次到牢房内给那牢头送些吃食,对牢房也算熟悉。
薛煌:“带路!”
他们一行人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大步流星朝着牢房方向走去。那慑人的气场迫使挡路的衙役们纷纷让开。
刚刚进入牢房大门,牢房内部的混乱嘈杂声越来越近。当薛煌和陆棉棉赶到时,内部仍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正在叫冤。
这里有的人是真的冤,有的人是真的罪有应得。
最里面的牢房,脱下一身华服褪掉满头珠翠的月娇奴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此刻的她嘴巴被塞入一块发霉的破布,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整个人被捆绑在牢房内的柱子上。
两个强壮的衙役正按住那个眼神都已涣散,但却不肯接受郎中诊治的瘦马之一。
薛煌走进关押月娇奴的牢房,陆棉棉紧跟其后。
薛煌用他怀中的帕子隔着手指,拔掉塞在月娇奴嘴里的那块发霉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