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急忙上前,捏开她的嘴,强行灌入一小口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稀薄参汤。
微苦的液体划过喉咙,刺激得本就惊慌的月娇奴一阵猛烈呛咳。
剧烈的咳嗽牵扯到脸上的伤处,痛得她浑身又是一阵筛糠似的颤抖。
她喘着粗气,勉强撑起眼皮,看向薛煌,又仓惶地扫过他身后眼神复杂的陆棉棉。
“大…大人…”月娇奴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奴家买济善堂的红绸是为了给花船上的姑娘的。”
薛煌负手而立,陆棉棉代替他问出关键,“我之前也给济善堂送过红绸,船上的姑娘向来用的都是最好的,我送到船上的红绸一般都是柴氏绸缎行的,这次你为何会买济善堂的次品红绸。”
“事情是有苦衷的啊……”月娇奴不敢有丝毫迟疑,急促地回答。
可她没用力去说一个字解释,脸上被匕首划烂的伤口都在撕裂般地疼,冷汗直冒。
“实在是因为最近花船上的经费不足,奴家也是想给自己留下些养老傍身的钱,这才舍了柴氏绸缎行家的贵价红绸而是到济善堂去买那用紫竹汁液染织的便宜红绸…”
月娇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那动作都耗尽了力气,“反正那些红绸只要不碰到植物的汁液,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有人发现它们与柴氏绸缎行那些绸子的区别,花船上也当然不会出现植物的汁液了,姑娘们的身上顶多染上些酒渍……”
“呵!”薛煌冷笑。
这笑让陆棉棉和月娇奴都背后寒颤。
“既然船中的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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