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对着那垂死挣扎的身影轻声道,“至于你……既然骨头够硬,那游戏……我们慢慢玩。”
他转向狱卒,声音冷酷,“把人拖下去,用最好的药,吊着她的命,别让她死了。”
陆棉棉看着月娇奴被影卫粗鲁拖走的身影,又看了看地上如烂泥般的任山,心头一片沉重。线索看似推进了,触及到的却只是冰山最表层腐朽的一角。
那深藏在水面下的黑暗,依然庞大得令人窒息。
薛煌走到门口,停步,并未回头,声音低沉传来,“你还在原地里傻愣着干什么?你觉得牢房中的味道好闻不成?跟上。”
陆棉棉连忙收敛心神,压下胃中的不适和心头的压抑,快步跟了上去。手腕上那串冰凉的碎金子手链在走动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其中一颗,坚硬的棱角硌着掌心,传来一丝细微的痛感。
回到薛宅,陆棉棉带着几个影卫要到暗室当中将如实交代的云娘放出来,可没曾想一直疯疯癫癫的昙花却突然变得清醒,而且还要主动交代她所知道的事情,她说她知道的事情一定能够帮助他们破开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