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抱起宋眠,然后步履匆匆奔向大门。
他那么着急。
以至于整个过程中,连眼角的一片余光都无暇给她。
难道前面的四目相对,全是幻觉?
他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宋眠?
“你干了什么!”
姜梨就躺着的姿势,被踢的偏过头去。
她不得不从边澈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看向横眉怒目俯视她的边母。
她闭上眼睛,接受所有的质问、指责和谩骂,然后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抓着栏杆一瘸一拐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