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身上被打出来的伤没好,见不了外人,边母烦躁不已地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这一病,就是好几天。
期间边父难得休息,边澈被喊回家陪他。
前前后后在家逗留近一天,都没有看到姜梨的影子。
晚饭上桌,边澈心思不能集中,一顿饭吃得并不自在。
饭后,他看向送汤的佣人:“怎么一整天只有我和爸吃饭?怪冷清。”
边父有些意外,告诉他:“你魏阿姨和人飞去岛上购物,不多待几天不会甘心回来。”
他不满意魏茹胡乱挥霍,可碍于面子,又不能拦着妻子出门消费。
于是语气古里古怪,一听就知道夫妻不睦。
边澈垂着眼皮,没吭声。
他懒得关心自己的便宜爹睦不睦,更不是要问那个装模作样的大妈。
但“姜梨”两个字几次到了嘴边,都被他迅速咽了下去。
而他咽下去几次,就几次想起那天在西郊,姜梨那副迟缓无力、随时都能摔跤的样子。
还想起她那遍布后背的伤。
越想,越觉得自己贱得慌。
那种女人,他管她是不是去死。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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