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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顾无言,时光从对峙中悄然溜走,在你的双腿已经站的有些酸痛、视线也因那光的刺激有些模糊时,祂终于对你说了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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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改变……那……个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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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改……变那……个……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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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与其说是出自对方的“嘴”,不如说是直接来自你的大脑。那是一种你无法捕捉的诡异音色,雌雄难辨、年岁难分。而那可笑的断句方式则让你合理怀疑,祂极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说”过话,才浪费了那么长时间去回想如何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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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改变……那个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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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见你没有反应,祂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这次的句子连贯了不少,也有了疑问的语气,尾音轻轻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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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命运?”你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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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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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反抗的……绝望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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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对方越发熟练的措辞,你决定刨根问底,明确那话里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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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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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爱之人死去……家族落寞衰败……生离死别……最后……含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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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在听到这里时猛然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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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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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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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绪再次荡起波纹,一时间千思万绪在你脑中错乱纠缠,像一团理不开的乱麻,一颗颗死结将大脑硌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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