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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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局，如我现在经历和曾经经历的，仍旧依次并无数次地上演着。其中没有新东西，却是每种痛苦和每种快乐，每种思想和每种叹息，以及这故事中一切不可言说的渺小和伟大，都一次次对我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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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沙漏将反复流转，艾伦的挣扎只是其中的一粒微尘，而我，亦或是“我们”，会在亘古不变的星空下与他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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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改变……那个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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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反抗的……绝望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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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曾……是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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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此以往，我失去了人类的样貌，长出了尖锐刺和足。我不与任何生命交流，也没有任何生命可以来到这里。我徘徊在这片亘古不变的星空下，不断接收着新的灵魂，又不断将陈旧的灵魂送往新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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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一切都会永远重复下去，直到某一天，我在那如蛛网般规则的剧本里，看到了那抹陌生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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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娜·尤利西斯——一个凭空出现在故事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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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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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的……全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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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有开口说话，我的声音沙哑得让自己都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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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三笠和阿尔敏听到，他们会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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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会是“艾伦，你怎么了？”或者“你的脸色不太好，没事吧？”之类的无聊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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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笠、阿尔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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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想起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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