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地,都是他们的‘心理地图’。”
“江临风!”
董正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位市刑侦局痕迹科的老科长头发被雨水压得服服帖帖,警服领口沾着咖啡渍——显然是从家里直接赶过来的。
他拍了拍江临风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湿衣服渗了进来,像一道短暂的暖流。
“省厅通知,积案专家组重启,名单里有你。”
江临风的手指在手机上停住了。
屏幕里是那半枚指纹的特写,边缘的油脂分布像一团揉皱的纸。
“是胡老师点的你,说‘能从灰里看出指纹的人’。”董正然掏出烟盒又放下。
“老胡那个人,轻易不夸人。”
江临风没有说话。
他想起上周在省厅开积案推进会时,投影幕布上十七个案件编号泛着冷光。
此刻,笔记本里夹着的指纹照片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他突然意识到,所谓“荣誉”,不过是一把刀——既割开尘封的旧案,也割开凶手的伪装。
当天下午,物证室的冷光把江临风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戴着防割手套,用多波段光源一寸一寸地扫过从汽修厂提取的塑料布残片。
碳化纤维在光束下泛着幽蓝的光,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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