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挺甜的啊。”
......
“陈南树,你是不是偷吃话梅糖了。”季晏棠砸吧了下嘴说道。
陈南树想起刚才理发的时候林文文给了他一颗话梅糖的事,“我没偷吃......”
“......”
“好甜。”季晏棠用鼻尖顶了顶陈南树的,语气暧昧低沉,“全是话梅味儿,以后我把沐浴露也换成话梅味儿的怎么样?”
陈南树已经回答不出来话了,肾上腺素飙升导致他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嗡鸣声,心跳急剧加速,快的好像随时都会死过去一样。
每次和季晏棠接触都是这样,陈南树羞耻又不知所措,除了装死好像也没别的好办法。
林文文是个好看戏的,他拿着店里开的正好的一盆长寿花站在更衣室门口,看上去像是在打理花,实则耳朵都要贴门板上去了,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钻进更衣室现场“观摩”。
等了许久,等到林文文手里那盆花都要被他剪秃时,季晏棠和陈南树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先走出来的是季晏棠,一脸春风得意,一看就是刚“饱食”了一顿,后脚出来的陈南树就没季晏棠那么“潇洒”了。
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领子都有被人扯过的痕迹,脸上刚被林文文涂好的打底从嘴角为起点,沿圈一路到下巴都已经严重脱妆。
陈南树眼神里透着呆滞,大概是被季晏棠亲傻了,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陷入了漫长的“死机”状态。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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