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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后来才搬到宁城的,那时候他大哥季决言重病去世,季家陷入一片哀寂之中,赵凤仪整日以泪洗面,听说精神状态也不好了,季正松觉得江城再待不得了,这是一个伤心地,于是带着一家搬到了宁城。
可是季决言埋在了江城,每年临到他的祭日时,全家都会去江城看他。
这些事季晏棠都不记得了,还是听季成决后来和他说的。这么些年在国外,季晏棠就只是刚被接回来时去看过一次。
周五那天早上,季晏棠在家里吃了早饭就要出发去江城。
陈南树头一天包了牛肉馅的小笼包,早上拿出来热了,还煮了些小米粥配着吃。
“陈南树,你最近没去饭馆吧?”吃饭的时候季晏棠忽然问道。
陈南树倒不心虚,他这几天都在家待着,于是摇头,“我没去。”
季晏棠咬着筷子打量着陈南树,想看出来陈南树到底有没有撒谎。
看陈南树一脸淡定,想来应该是没撒谎,季晏棠心情好,眼睛也笑眯眯的,“以后也不准去,知道吗?”
陈南树咬了口包子,说:“小北,我想出去工作。”
他是用商量的语气和季晏棠沟通,他知道对季晏棠来硬的没用,不过他本身也强硬不起来。
他这一辈子,也就只有在那年逼季晏棠回去上学时硬气过那么一回。
小笼包在酱油碟里转了一圈,季晏棠微张红唇,一口咬下去,汤汁在唇齿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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