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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棠看了眼旁边的陈南树,昨晚睡前他把助听器摘了,此刻睡得正熟,丝毫不受打扰。
他特想把陈南树从床上薅起来让他带着他的狗一块儿滚蛋,但最终也没这么做,而是一边骂一边起床洗漱换衣服。
遛狗得牵绳,季晏棠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遛狗绳,“丑狗,你狗绳放哪了?”
问这一句也没指望黑豆能回答,但黑豆就跟通灵性似的,一溜烟儿跑进屋又很快出来,嘴里多了一团绳子似的东西。
打眼看上去,季晏棠就觉得黑豆嘴里叼的那坨东西很眼熟,等拿起来一看,季少爷本来就黑了的脸变得更黑了。
遛狗绳显然是陈南树自制的,一边是不知道从哪件旧卫衣上抽出来的松紧绳,另一头系狗脖子上的是他的皮带——一条价值四位数的皮带。
季晏棠嘴角抽搐的厉害,陈南树可真会“省钱”。
吸气,呼气,再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去,季晏棠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就是条皮带吗,陈南树高兴就行了。
他现在特理解古代皇帝为博美人一笑的荒唐,特别,特别理解。
推开门,门口放着昨晚买的药,昨天都没听见外卖小哥的敲门声,季晏棠弯腰把袋子捡起来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牵着黑豆出了门。
上一次季晏棠这么早起床出门都要好多年前了,一出门迎面就吹来一阵凉风,季晏棠打了个寒颤,把脸往围巾里缩了缩。
他牵着黑豆在小区里一圈圈遛,遛了半个小时他就受不了了,拽了拽手里的绳子不耐烦地说:“你好了没有,好了就回去吧,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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