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尝到一丝血腥气——那是咬破内唇留下的。她抬手抚过肩头鞭伤,布料摩擦伤口的刺痛让她瞳孔微缩,“他们早已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插在我心口的尖刀。”顿了顿,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幽光,低声道:“不过,凡事皆有例外。”
“唯有一人——苏婉儿。只要是她来订货,无论要多少,都加倍供应。她要一匹,便给她两匹;她要十匹,就给她二十匹。钱不够?无妨,记在苏家公账上,让她先赊着。”
“小姐!老奴不懂啊!”陈嬷嬷急得直跺脚,木屐敲在青砖上发出沉闷声响,“苏婉儿是害您至此的元凶,您为何还要反过来帮衬她,让她称心如意?这……这不是拿我们自己的银子去助长仇人的气焰吗?”
“助她?”苏晚低低笑了起来,笑声轻缓,却裹着刺骨寒意,像冬夜风吹过枯井。她指尖轻轻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触感冰凉,“嬷嬷,你可曾见过,被捧得越高的猎物,摔下来时会是何等粉身碎骨的模样?我要的,就是让她买得越多,买得越风光,最后……输得越惨,惨到永世不得翻身!”
陈嬷嬷看着自家小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打了个寒颤,仿佛有冷风从地底钻出,顺着脊梁爬上来。
她仿佛看到了一头从地狱归来的雌兽,正不紧不慢地编织着一张巨大而精密的网,而那只名为苏婉儿的、沾沾自喜的猎物,已经一头撞了进来。
果不其然,苏婉儿没有让苏晚“失望”。
当她得知苏记绸缎庄对所有苏家人禁售新款,唯独对她敞开大门时,那份虚荣心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在她看来,这无疑是苏记的掌柜们在向她这位“未来的主母”表忠心,更是对苏晚那个丧家之犬的无情羞辱。
“堂姐落魄我得意”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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