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恨不能抠出铜板来。
外头风声却黑了。
苏婉儿摔了茶盏:“一个商女也配立规矩?!”
李铭阴笑:“让她红,红得越狠,摔得越惨。”
几天后,茶楼酒肆疯传——
“苏晚夜里钻书房,哪是管账?分明是暖床!”
“采买的钱全塞自己兜,还装清廉?”
说书人编《商女惑主记》,台下笑成一片。
陈嬷嬷急得嘴起泡:“姑娘,你得说话啊!”
苏晚吹了口茶,叮地一声盖上杯盖。
“让他们说。”她笑,“咱们搭台子,让他们唱得再响点。”
第二天,首辅府大门两侧,影壁贴出十张账单——
从一捆葱到一斗米,笔笔清楚,末尾一句:“不信?去东市张记查。”
更狠的是,《京华日报》登了《首辅府节银实录》:三日省一百二十两,全补仆役餐食、修缮屋舍。
百姓愣了。
“这账比我家婆娘算得还细?”
“敢贴出来?假不了!”
“报纸都登了,还能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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