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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着滚烫的灰烬走入废墟,忽然,指尖触到一片未燃尽的纸角。
她轻轻拂去尘灰——两个字,清晰可见:冬至。
她笑了。
不是悲,不是怒,而是胜券在握的冷笑。
沈砚,你烧得越急,就越说明,我踩中了你的命门。
她回府,提笔疾书,将誊抄的《田产清册》与那片残纸一同封入信笺,命人送往太常寺:“亲手交萧少卿,今夜子时,城西废窑,我等他。”
子夜,寒风如刀。
废弃砖窑深处,萧砚卿如期而至。
他穿了件深色常服,脚步极轻,眼神警惕。
“苏大小姐,深夜相会,所为何事?”
苏晚不答,只将残纸与清册递上:“沈砚派人烧了老宅,这是我在灰烬里捡回来的。而这一本,是当年苏家给李德顺的节礼记录。”
她抬眼,目光如刃:“冬至案发前后,沈砚与李德顺密会三次,账上却无记载。顾相肩伤乃禁军箭矢所致,而那一夜,正是李德顺当值。”
萧砚卿呼吸一滞。
“你若不信,这里还有柳嬷嬷的供词。”她又取出一纸,“一个守卫统领,为何敢向宰相放箭?背后是谁授意?萧少卿,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萧砚卿死死攥着那些纸页,指节发白。风从窑口灌入,吹得纸角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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