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朵诡异绽放的红梅。
雨丝在灯笼光里织成密网,林夏初隐在胭脂铺的廊柱后,看着京兆尹府的捕快将秦九的尸体抬走。为首的捕头面色凝重,手指反复摩挲着秦九腰间的檀木盒,忽然朝巷口望来。
林夏初侧身躲进阴影,袖中的君子剑微微发烫。那捕头腰间的虎头腰牌在灯火下泛着冷光,竟是京兆尹亲卫营的制式
——
寻常捕快绝无资格佩戴。
“头儿,这尸体……”
年轻捕快的声音发颤。
“闭嘴。”
捕头将檀木盒塞进怀中,“回府后只说金刀帮内斗,其余的一概不许提。”
马蹄声渐远时,林夏初注意到墙角的积水里漂着片红绸。他弯腰拾起,绸面上绣着半朵梅花,针脚细密,与秦九耳后的刺青如出一辙。
巷深处突然传来咳嗽声。穿月白僧袍的和尚正蹲在石阶上,用树枝拨弄着什么。火光映在他念珠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施主还不走?”
和尚头也不抬,“再等下去,京兆尹府的暗卫就要来了。”
林夏初握紧红绸:“大师认得这梅花?”
和尚转过身,露出双琥珀色的眼睛:“终南山的‘寒梅阁’,二十年前以绣针为暗器,杀人于无形。可惜啊……”
他折断树枝,“被一场大火烧得精光。”
君子剑突然轻颤。林夏初想起师父房里那幅被烧毁的画卷,残卷上正是株雪中寒梅。
“大师到底是谁?”
“贫僧了尘,云游至此。”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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