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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我想做把刀。”
林夏的眼睛通红,“一把能劈开谣言的刀。”
张老板沉默了半晌,从墙角拖出块黑沉沉的铁坯:“这是镔铁,我藏了十年,本想给我儿子做把成年礼的刀。你拿去练,啥时候能把它打成剑,啥时候再说别的。”
镔铁比普通铁器硬十倍,林夏的手很快就磨出了血泡。夜里在客栈,他就着油灯挑破血泡,涂上沈知言给的药膏,第二天接着打。府学他还是照去,只是不再坐前排,总躲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默默看书、抄书。
周先生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只是每次讲完课,都会额外给他留几页批注过的书稿。有次林夏发现,书稿的空白处,用极细的笔写着
“沈府近况安好”。
入冬的时候,林夏终于把那块镔铁打成了剑坯。剑身狭长,寒光凛冽,虽未开刃,却已有了慑人的气势。张老板摸着剑身,连连点头:“好小子,这剑有魂。”
那天傍晚,林夏提着剑坯去梨花巷。李主事正在院子里扫落叶,看见他,愣了愣:“林小师傅?”
“李大人,”
林夏把剑坯放在石桌上,“我想求您件事。”
“你说。”
“我想把这剑献给巡抚大人。”
林夏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听说巡抚大人明日巡查徐州,我想当着众人的面,替沈公子辩白。”
李主事的手抖了一下,扫帚
“哐当”
掉在地上。“你疯了?”
他压低声音,“沈案是朝廷钦定的,你一个铁匠,凑什么热闹?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我爹说过,”
林夏摸着冰冷的剑坯,“打铁要趁热,做人要趁直。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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