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府学读书,只是偶尔会绕到布庄,帮沈知言整理账本。
“这些数字看得我头疼。”
林夏对着账本皱眉头,“为什么收的银子和支出对不上?”
沈知言凑过来看,指尖点在
“漕运损耗”
几个字上:“这是常有的事。运河上的帮派多,每吨货要抽三成的过路费,官府不管,商户只能自认倒霉。”
“凭什么?”
林夏攥紧了拳头,“他们这不是抢吗?”
“你以为王知府为什么贪墨河工款?”
沈知言叹了口气,“运河帮派背后有人撑腰,他不敢得罪,只能从别处挪银子。”
林夏想起爹当年就是在运河上运铁时出的事,船沉了,人也没了。当时官府说是意外,现在想来,恐怕另有隐情。
“沈公子,”
林夏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爹的事……”
沈知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当年负责漕运的把总还在徐州,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没过几日,去查访的伙计回来,带来个坏消息:那个把总三天前死在运河边的妓院里,官府定论是醉酒失足。
林夏手里的算盘
“啪”
地散了架,算珠滚了一地。
“别冲动。”
沈知言捡起算珠,“这事蹊跷,背后肯定有人不想我们查下去。”
“那怎么办?”
林夏的眼睛红了,“我爹不能就这么白死了!”
“等。”
沈知言的声音很沉,“现在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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