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的站着,见仪式失败,神色居然罕见多了几分茫然,忍不住询问道。
“小姐,你怎么忽然停下仪式了?”
阿芙拉没有回答,而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那个银框镜子,兴致勃勃道。
“刚刚的回答准吗,它说我马上就能见到夏洛克侦探。”
塔玛拉张了张嘴,所有话都仿佛卡在喉口吐不出来,看着一脸无所知表情的阿芙拉,一张脸缓缓阴沉起来。
“你有抵御这种仪式控制的遗物?你早有准备?”
阿芙拉好奇:“什么准备?”
“你觉得很好玩?觉得戏耍我成功了,显得自己很聪明?”
塔玛拉方才还透着怯懦的眼睛此刻眯成了细缝,慢条斯理的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项链,项链内嵌着铜丝,此时两端被拽着绷得笔直。
“我十三岁就用发簪戳穿了管事的喉咙,那老东西的血喷在我脸上,热得像刚烧开的牛奶。
十五岁在曼彻斯码头,把欠工钱的船主推进泰晤士河,看着他像块破布似的漂着……”
塔玛拉咧着牙:“若不是为了这个破仪式我早杀你八百遍了,你居然在这装着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我拿你一点办法没有……”
咔哒。
阿芙拉看着自言自语的塔玛拉,丝绒手套随意的在书桌下面一抹,抬手时雕花转轮已咔嗒上膛,整个过程快得只剩一道银亮残影,此时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塔玛拉,一脸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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