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却真的透出几分慑人的冷意,是半睁开的竖瞳。
哗——
最先有反应的是周遭的虫豸,原本在草丛里此起彼伏的虫鸣,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剪断,戛然而止。
紧跟着树梢爆发出一阵骚动,栖息在榆树上的夜鸟像是被投入了火把,黑压压的一片猛地从枝叶间惊飞,翅膀拍打声密集得像骤雨砸在窗上,不敢盘旋,只顾着拼命往远处逃窜。
“草!”
仅仅坚持不到一秒陆然脑袋几乎就要炸开般,下一刻直接啪叽一下软倒在地上,连带着刚刚费力维持的半个龙头都跟着消失不见。
“草率了。”
于是夜里,森林下,两只鼠鼠和一个半埋在土里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
好在刚刚那一波直接让附近一圈的蛇虫全都驱散,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一直到感觉又有一个黏腻的舌头在舔着自己。
“二哥你怎么和一只公鼠跑到野外来偷偷睡觉。”
陆然:“……”
眼睛都不带睁开的,猛地就是一个上勾拳。
“嘴欠是吧。”陆然晃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脑子里残存的疼痛仿佛还在预示着昨晚的激烈。
“找我干嘛?”
贝拉撇撇嘴:“又不是我找你,你家鼠小弟找你,还有那两脚兽找你,你信没送消失了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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