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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河一战,他体表流淌的暗金熔岩光泽已然内敛,但整个人的气息却如同归鞘的绝世凶兵,沉凝而危险。
火眼金睛不再是纯粹的熔金,深处那抹洞穿虚妄的冰冷虚无感沉淀下来,如同寒潭深渊,扫视着这片看似平静的山野。
任何一丝异常的灵气波动、法则扰动,都逃不过这双眼睛的审视。
唐三藏走在中间,步伐依旧平稳,但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虚浮。
流沙河骨筏上的连番冲击,耗尽了他的心力,此刻全靠一股近乎执拗的虔诚意志支撑。
他手中捻动的佛珠,流转的佛光已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脚步声在空旷的山野间回响,压抑得令人窒息。
“师父…”猪八戒忍不住嘶哑开口,试图打破这令人发疯的沉默,“咱们这是往哪儿走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俺老猪这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刻意用抱怨掩饰内心的不安,猪眼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扭曲的树影。
唐三藏脚步未停,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却依旧平和:“心有所向,路便在脚下。西行之路,步步皆是修行。八戒,腹中饥馑,亦是红尘劫数,需得忍耐…”
“忍耐忍耐!又是忍耐!”沙僧突然开口,声音如同砂石摩擦,低沉压抑,打破了表面的死寂。
他并未抬头,赤发缝隙间,那双死寂的眼睛掠过唐三藏虚弱的背影,“师父,流沙河底那东西…那幽冥沉棺…菩萨也说它不除,流沙永无宁日!我们就这样走了?放任那等邪物继续害人?”话语中听不出质问,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陈述事实般的执拗。
孙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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