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
那嗤笑,冰冷刺骨,带着无尽的嘲讽。
是嘲讽李明的天真?
是嘲讽观音的虚伪?
还是…嘲讽他自己头上这无法摆脱的枷锁?
李明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第一次尝试引导队友,失败得如此彻底。
这西行路上的水,比他想象的,深了何止万丈!
鹰愁涧墨绿的涧水在脚下奔腾咆哮,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知。
而前方,西行路漫漫,荆棘密布,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