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手,双脚如扎根青砖,掌心虚虚划圆,气流随动作泛起涟漪。“结界起。”煊墨低喝一声,三枚缠红绳的铜钱脱手飞出,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落在诊室四角,落地瞬间腾起淡金色光晕,像透明琉璃罩裹住房间——太极结界阵成了,光晕里流转着青白色气流,把外界的阴寒挡在罩外,连风都变得暖融融的。“这结界只留温暖,阴邪进不来,别怕。”煊墨的声音透过光晕,温和却坚定。
玺铭的太极式愈发舒缓,掌心对小柔却隔三尺,掌风带起薰衣草花瓣轻落她膝头:“你看我的手,像在水里划,没有刺,没有刀。”她的声音混着结界暖光,“就像你当年护小柔时,手心是软的,后来为挡风雨才结了茧,现在可以慢慢松开啦。”
炳坤往香薰机添佛手柑精油,清甜香气混着薰衣草,像月光泡过的泉水漫进结界。她把青瓷碗推到小柔手边,药汤泛着珍珠母的柔光:“尝尝?这汤里有月光磨的粉,喝下去,心里的火气会像露珠落进荷塘,‘嗒’地一声就化了,凉丝丝的,很舒服。”
煊墨拿起水晶球,阳光透过球体在小柔眉心投下暖光斑:“现在让这光当你的小船,跟着我的声音漂。”他的催眠词像浸了蜜的风,“吸气时,想象薰衣草花瓣落在手心,软乎乎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暖到心里;呼气时,让十年的委屈顺着指尖流走,像雨过天晴时屋檐滴的水,一滴,一滴,轻轻的,不疼……”
光斑在眉心晃了晃,煊墨继续引导,声音柔得像羽毛拂心尖:“你看结界里的光,是暖的,像奶奶晒过的棉被裹着你。跟着光往回走,走到三年级的雨天——他们撕你的画时,你站出来挡在小柔身前,像棵小树苗,虽然发抖,却没弯腰。那时候你的心是热的,对吗?像揣着颗小太阳,连雨丝都被你烤暖了……”
“大姐大”的肩膀松了些,声音哑着却轻了:“她那么小……只会哭……我不站出来,他们会把她撕碎的……”
“是呀,她那么小,需要你当英雄。”煊墨的声音更柔了,像流水漫过鹅卵石,“但现在她长大了,会自己擦眼泪,会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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