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轻轻拂过小腿的肌肉,让紧绷的脚踝松下来,像卸下绑了多年的沙袋;呼气时,让这股香气带着‘紧张’从头顶飘走,像吹走一片乌云。”林薇的肩膀微微动了动,脚跟无意识地蹭了蹭绒毯。
玺铭在诊室中央慢慢起势,云手舒展如流水绕石,掌风带起的气流拂过林薇的脸颊:“跟着我的手看,这圈画得很慢,像你怀里婴儿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煊墨趁机加深引导,指尖轻点她的眉心,“现在让视线模糊一点,把我的声音当成摇篮曲,每听一句,眼皮就重一分。你看婴儿的睫毛,长长的,像小扇子在扇,他睡得那么稳,是因为知道你抱着他,很安全……”
当太极掌距林薇心口三寸时,她突然尖叫起来,怀里的婴儿被惊醒,发出细弱的啼哭。“别怕,听婴儿的哭声,”煊墨的声音压得更低,像贴在耳边的私语,“这哭声不是指责,是小生命在说‘我需要你’。现在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小手,感受他攥着你手指的力气,软软的,暖暖的,这是他给你的‘信任’,比任何话语都真。”炳坤立刻上前,将浸了薰衣草精油的手帕按在她鼻下,同时用指腹轻揉她的太阳穴:“闻这香,像妈妈的手在拍你后背,‘不怕不怕’。”
林薇的呼吸渐渐匀了,煊墨继续引导,声音柔得像羽毛:“现在让思绪飘回你第一次胎动的那天,肚子里轻轻一下,像小鱼在游。你当时摸着手腕的脉搏,跟他的心跳一起跳,那时候心里是不是软得像棉花糖?没有‘有用没用’,只有‘我爱你’……”他停顿片刻,等她眼角泛起泪光,“再往前飘,飘到你出生那天,你也是这样小小的,攥着妈妈的手指,她抱着你时,心跳跟现在的你一样快,只是后来她忘了怎么温柔,把‘爱’说成了‘指责’……”
玺铭的掌风如春风拂柳,轻轻扫过她的手臂:“想象你手里握着一把‘情绪剪刀’,现在把‘我是废物妈妈’这句话剪下来,像剪掉衣服上的线头,咔嚓一声,就掉了。你看,线头掉了,衣服还是好好的,你也还是好好的妈妈……”林薇的手指微微蜷缩,像是真的在做剪线的动作。
“现在让婴儿的体温当你的‘暖宝宝’,”煊墨的声音混着婴儿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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