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营地,突然开口:“那些士兵的怨气,是不是因为玉佩被拿走才不散的?”
“是,也不是。”煊墨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玉佩是他们守护的信物,信物丢失,执念难消。但真正的症结,是小李的恐惧给了执念可乘之机。”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今天的感悟,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所谓阴邪,一半是外界的气场,一半是内心的恐惧。心若安定,邪祟自退。”
保温桶里的姜枣茶还温着,甜香混着药香在车厢里弥漫。炳坤打开车窗,雪后的冷空气涌进来,带着山间草木的清新。远处的天际线渐渐染上暮色,像一幅缓缓展开的水墨画,古老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