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节气这天,胡同里的泥泞还没干透,老陈就捧着个红木盒子冲进了四合院。他裤脚沾着泥点,怀里的盒子用红布层层包裹,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煊先生,您看这是不是苏婉的琴谱?我昨晚琢磨半宿没敢睡,想着这东西您研究着更有用,就一早赶过来了。”...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墨香与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泛黄的宣纸上,用小楷写着《广陵散》琴谱,页边空白处却画着许多药材图谱,当归、合欢、艾草的画法与炳坤家传药谱如出一辙。最奇特的是,宣纸上的字迹在灯光下微微发亮,药材图谱的线条里嵌着细小红点,像血珠凝固的痕迹;琴谱结尾的“绝弦”处,用朱砂画着个药葫芦,葫芦嘴的纹路与《阴煞秘录》的符号完全重合。
“这不是普通琴谱,是‘药香琴谱’。”炳坤指尖拂过药材图谱,指尖突然顿住——图谱角落画着株不起眼的“紫苏”,叶片纹路里藏着个极小的“婉”字,与母亲病中绣在枕头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每个音符对应一味药,弹到哪个音,就燃哪种香,能安神镇魂。”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回忆的温度,“我母亲五年前得过场怪病,高烧不退总说胡话,梦里总有个穿绿衣服的女子教她认药,边弹古琴边唱药方——‘当归调经,合欢安神,紫苏安胎’,药炉里的火苗会跟着音符跳,当归燃时发红,合欢燃时发粉。”
她从抽屉里翻出母亲病愈后抄的药方,纸页边缘同样画着简化的古琴轮廓:“当时以为是胡话,现在才懂,母亲梦里的女子就是苏婉!您看这药方的字迹,和琴谱的小楷笔锋都带点弯钩,分明是同一个人教的。”玺铭凑过去看,发现药方末尾也画着个药葫芦,纹路与琴谱上的完全吻合:“难怪炳坤姐对药材这么敏感,原来是苏婉早就在梦里教过伯母认药!”老陈在一旁咋舌:“这么说,炳坤姑娘家跟苏婉也有缘分?”
玺铭比对琴谱上的指法与太极招式,发现“挑、勾、抹、托”的手势,竟与太极的“云手、野马分鬃”一一对应:“师父,您看这‘泛音’指法,跟太极的‘气沉丹田’姿势完全一致!”她试着按指法比划,手腕上的玉镯突然发出清越的响声,频率越来越稳,窗台上的艾草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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