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这天的阳光格外明亮,把四合院的青砖晒得暖洋洋的。拆迁项目的甲方老板王先生捧着个锦盒走进诊室,盒里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正是苏婉的贴身之物——弹琴女子的剪影栩栩如生,琴弦处用金线勾勒,与小宇游戏里的“玄境钥匙”完全一致。玉佩边缘还刻着极小的云纹,与煊墨之前在地宫入口探测到的砖石纹路隐隐相合。...
“煊先生,这玉佩确实邪门。”王先生擦着汗,“我放办公室里,总听见女人哭,项目会也开不顺利,招标三次都流标了。前几天夜里,我还梦见玉佩自己飞到工地中央,在地上映出个地宫的轮廓,里面全是琴!”他指着玉佩背面,刻着行极小的字,“您看这字,是不是咒语?”
炳坤用放大镜观察,发现是行明代隶书:“‘琴碎魂离,玉在冤在’,这是苏婉的绝笔。”她忽然注意到字迹下方还有个浅刻的符号,与血煞砖上渗出的水珠符号如出一辙,“这符号和地宫墙砖上的标记一样!苏婉肯定和地宫关系极深,说不定这玉佩就是开启地宫的钥匙。”她从药箱里取出艾草和檀香,“先熏一熏玉佩,去除表面的怨气。”当香气萦绕玉佩时,琴形剪影突然变得清晰,女子的手指正落在琴弦的第三徽位,恰好是太极“云手”的起势角度,而她身后隐约映出亭台楼阁的虚影,像是地宫的缩影。
玺铭握着玉佩比对太极招式,发现女子的手势正是“太极起势”:“师父,您看她的指法,跟琴谱上的‘泛音’手势一样!而且她手腕的角度,和我玉镯上的刻痕完全吻合!”她试着按同样的手势握住玉佩,手腕上的玉镯突然与玉佩共鸣,发出清越的响声,诊室的明代陶罐也跟着嗡鸣起来,罐身上的缠枝纹竟与玉佩的云纹形成呼应,“陶罐是从地宫附近出土的,这说明苏婉的气场早就和地宫连在一起了!”
下午来的患者是位古董修复师老李,他左手缠着绷带,脸色憔悴:“我修复一尊明代少女俑时,手指被碎片划伤,之后总梦见自己在古代的牢房里,有个穿绿衣服的女子说我‘修错了她的脸’。”他掀开绷带,伤口处的疤痕竟长成了朵花形,与小柔额头上的印记相同,“梦里她还指着牢房墙角说‘我的琴房在下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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