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指向东方的“扶桑国”。
“她真的打算去日本!”玛蒂尔达指着航线图上的标记,“这是古代的遣唐使航线,苏婉很可能想跟着商船去日本,把草药种子带到那里。”
赵姐的宝宝在种子库的角落里爬来爬去,小手拍打石壁时,一块松动的石头突然掉落,露出后面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个铜盒,打开后,里面是块方形的玉牌,玉牌上刻着日本的富士山,山脚下有株盛开的菊花,花瓣上的纹路与银簪的菊花纹完全一致。
“这是信物!”煊墨拿起玉牌,玉质温润,边缘有明显的磨损,“苏婉准备用这个证明自己的身份,和日本的医者交流。”玉牌背面刻着行日文,玛蒂尔达翻译道:“愿借东风,传我药香”。
傍晚的沉香林里,夕阳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们坐在种子库门口,看着杂交草在琴声中轻轻摇曳。老李用岛上的沉香木为松风琴换了根新弦,琴音里带着淡淡的奶香——原来这棵沉香树曾被岛上的野鹿舔过,树汁里混着鹿乳的成分,苏婉当年特意记录过“鹿乳沉香能安神”。
“我们该去日本了。”煊墨望着东方的海面,月光正从海平面升起,“苏婉没走完的路,我们得替她走完。”他把玉牌放进贴身的口袋,与银簪隔着布料相触,竟传来细微的暖意,“你看这玉牌和银簪,一个指向东方,一个连着故土,像在提醒我们,传承既要远行,也要记得来路。”
夜里,他们在种子库旁搭起帐篷。赵姐的宝宝枕着装有杂交草种子的小布袋,睡得格外安稳,嘴角还沾着点从陶瓮里取出的蜂蜜——苏婉在每个种子瓮里都放了块蜂巢,说“药香需伴甘味,方得人心”。
炳坤把棕榈叶书里的航线图扫描进手机,发现苏婉标注了日本的几处地点:京都的寺庙、奈良的药园、大阪的港口。“她连在哪片土地种哪种草药都计划好了,”她指着“奈良药园”旁的批注,“‘此地宜种忍冬,与和歌之韵相合’,她甚至考虑到了当地的文化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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