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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炳坤捡起书,纸页上记载着“琴音疗疫方”:“取京都山栀子三钱,配‘沉香调’变奏,煮水时需弹‘鹤鸣九皋’之音,可解时疫烦渴。”旁边还画着个简易的古琴谱,与松风琴的弦序完全吻合。
打手们见刀疤脸吃了亏,举着短棍围上来。老李突然将松风琴往地上一顿,琴身的铜丝发出刺耳的共鸣,震得打手们捂住耳朵——这是他年轻时学的“惊弦技”,用特定的音波让人暂时失聪。
煊墨趁他们慌乱,身形一晃,像阵风似的穿过人群。没人看清他怎么出的手,只听一连串闷响,冲在前面的几个打手已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短棍散落一地。他的动作不快,却精准得像手术刀,每一下都落在对方最吃痛却不伤筋骨的地方——这是他少年时跟着终南山的老道学的“护持术”,专为保护自己和病患设计。
刀疤脸又惊又怒,从腰间抽出把短刀。赵姐的宝宝突然从背带里探出头,把攥了一路的杂交草叶朝他扔过去。草叶在空中划过道弧线,正好贴在刀疤脸的手背上,他像被烫到似的惨叫一声,短刀“当啷”落地——草叶上的蝴蝶符号竟与他手背上的刺青产生了共振,那刺青原是用劣质墨水纹的,遇着杂交草的汁液便起了反应。
“妖术!”刀疤脸捂着红肿的手背,色厉内荏地吼。
“这不是妖术,是草木的道理。”煊墨捡起地上的《和汉药考》,“苏婉当年在《扶桑医事记》里写过,‘恶疾需用猛药,恶人需知敬畏’,你们垄断药材、排挤医者,早就忘了医道的根本。”
长老突然开口,声音洪亮如钟:“‘大和药会’的会长就在寺里,他要是知道你们在佛门清净地动武,该当何罪?”
刀疤脸脸色骤变,原来会长早听说有持玉牌者来,特意来建仁寺等候,只是没想到手下会先动手。他狠狠瞪了煊墨一眼,带着人狼狈地跑了,雨靴踩过积水的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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