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网红药膏’涉嫌虚假宣传,现在要查封仓库。”
王总的保镖见状,悄悄往后退。他还想放句狠话,赵姐的宝宝却朝他咯咯笑,小手举着片杂交草叶——草叶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斑,正好照在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假药样品上,街坊们顿时哄笑起来。王总狼狈地推开人群,连合同都忘了捡,灰溜溜地跑了。
记者们见状,赶紧围向煊墨。“煊先生,您打算怎么处理苏婉的医案?”“国际实验室的合作会影响传统疗法吗?”
煊墨指着诊室墙上新挂的白板,上面贴着两张图:左边是终南山的采药图,右边是柏林的声波检测仪屏幕,中间用红线连着。“守正不是守旧,创新不是离宗。”他拿起支马克笔,在白板上写下“活的传承”四个字,“我们会把苏婉的医案整理成数字版,免费开放给所有医者,但每个使用的人都要承诺——不删减、不篡改、不牟利。”
老李突然弹起松风琴,这次的琴音里混着秦腔的调子,苍凉又热烈。街坊们跟着节奏拍手,张记老板的孙子跑到诊室中央,用粉笔在地上画了朵巨大的菊花,花瓣上写着“煊墨堂”“柏林实验室”“京都药园”“菊岛种子库”,像个绽放的世界。
赵姐的宝宝被放在地上,她踩着粉笔印爬向菊花的中心,那里放着从各地带回的种子:终南山的野菊、柏林的洋甘菊、爪哇的安神草、京都的忍冬……她抓起一把种子,往空中一撒,街坊们笑着去接,手里的种子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续写苏婉未完的故事。
入夜的书院门,灯笼的光透过煊墨堂的窗棂,在地上投下琴形的影子。老李在给松风琴换弦,新弦用的是西安的蚕丝混了菊岛的草纤维,弹起来既有秦地的厚重,又有南洋的温润。炳坤在整理《苏氏医道数字化图谱》,电脑屏幕上,六百年前的药方与现代检测数据在同一张图上相遇,毫无违和。
煊墨坐在樟木箱旁,翻开从终南山菊花坡带回的“医道传承帖”,最后一页是空的。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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