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唐雪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她扶着冰棺的手,五指猛然收紧,坚硬的玄冰被她捏出了几道裂痕。
但她的脸上,没有崩溃,没有失态。
只有一种冰川崩塌般的死寂。
“亡了……”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谁干的?”
“圣堂,以及大楚内部的叛乱。”项川言简意赅。
“我皇室的血脉呢?”
“只剩下她。”项川偏头示意了一下唐玉音。
唐雪闭上了眼睛。
良久,她才重新睁开,那里面最后一点属于个人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一个女皇的绝对理智。
“原来如此。”她松开手,站直了身体,“亡国之人,残存血脉。这样的效忠,对你又有什么价值?”
“价值由我来判断。”项川平静地回应,“我救了你们,并能为你们提供庇护。没有我,你们走不出这座城。”
这既是事实,也是威胁。
唐雪当然清楚。她此刻虚弱无比,女儿虽有修为,却也绝非圣堂的对手。更何况,她们现在是丧家之犬,天下之大,已无容身之处。
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的选择。
也是最危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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