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双手颤抖着,徒劳地想要按住他胸口变得触目惊心的枪口。
触目惊心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他迷彩服的破口处涌出,浸透了布料,染红了他身下的沙砾。
“蒋队!你撑住!医疗兵!医疗兵!”李演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嘶哑得不成样子,疯狂地对着耳麦呼喊。
蒋津年此刻眼前一阵旋转黯淡,剧痛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每一次汹涌都试图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
他听到了李演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可这些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沙尘,变得遥远而模糊,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意识在慢慢飘散……
于此同时,京北一辆停在影视城的房车里,黄初礼倒水的动作忽然不受控的抖了下,心脏仿佛被狠狠刺了下的疼。
水杯里的水随之溢出一些,坐在对面的秦愿看着她脸色一瞬发白的样子,放下台词本,关心地问:“初礼,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一下子这么难看?”
听到她的声音,黄初礼才勉强回过神,努力稳了稳情绪,摇了摇头:“没事……”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拿出手机查看蒋津年的消息,但仍旧什么回复都没有。
刚才心脏一闪而过的刺痛感让她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屏着呼吸,又尝试给蒋津年打了通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