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比较丑,因为温端颐的神色明显变了变些,但她懒得管了。
不是说喜欢她么,她就算头扬十个大疮,他横竖都得没意见才对。
日光到了头顶,闵于陶在炫目的光亮中吐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是热疯了,才能做这些七颠八倒的无意义假设。
猝不及防,眼前忽的暗下来。
她推起差点从鼻梁滑下的墨镜,“领导,我的鼻梁又不是镜架。”
“没良心。”温端颐背过身,已经选了一条路继续走,“视野温度降下来,你也能觉得凉快些。”
她从宽大一些的镜片后环顾四周,嬉嬉闹闹的人群,好似随时要蒸发的石板路,绿荫间刺人的光亮,一起随着视线的色温变得沉郁,不再烫眼。热意带来的焦躁,确实缓解不少。
她几步并作一步,追上他,“你果然……挺有母爱的。”看他侧脸明显一顿,忙甩手,“这次是在夸你。”
温端颐不愧是每天风雨无阻去锻炼的人,向上的道路越来越窄而陡,还需要错开一些下山的人,他的气息也依旧平稳:“你有事情想问我。”
是陈述句。
闵于陶膝盖一抖,人直接向前倾去,要不是后面有人扶了她一把,可能脸要先作废。
她是想问的,也觉得必须明确各种界限,温端颐此前油盐不进,突然转了心意,还拿同居来作条件,她真怕自己是金屋藏娇。他出差不在的期间,她甚至还有千分之一的疑虑,怀疑他是不是回了自己真正的家。两头骗嘛,反正不在的期间就是“出差”,一套说辞,面对两个女人。这种事情,不是常年混迹各种新闻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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