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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生活没有波澜,就像他普通的人生平静异常。
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找一个普通的女孩,结一个普通的婚,生一个普通的娃,然后看着娃儿继续普通,为普通的父母送终。
只是意外发生,赵乘风成为了镇北王府的世子,然后遭了这场大罪。
他咬牙、他切齿、他挣扎、他怒吼。
他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抵抗眼前无法承受的疼,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不想死。
——因为他死过。
……
当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时,镇北王府内早已嘶哑的惨呼闷哼声终于停止。
虚弱不堪的赵乘风几经挣扎撑开了沉重的眼皮,但也只撑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先是看到了一道光,光晕散开后眼前疲惫不堪的众人映入眼眸。
坐的最近的是钟姨,她抿住了双唇,没了可爱的双下巴。
在她身后站着的老孙,也不知为啥还是夹着他的那把破刀,蹙着眉的眉心处皱纹像一道深深的疤。
二哥赵御龙在他的右手边,没有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撅着个大嘴,好像谁欠了他钱。
大哥赵卸甲则没了往日的仪态,佝偻着腰,耷拉着肩,垂着一双手,不止为何还有自责的神色。
二娘最远,她正跪在不远处的蒲团上只露出了侧脸,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虔诚的模样竟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丝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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