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布局费尽心血,可谓倾尽所有,换来了眼前稍纵即逝的机会,如果杀不掉世子,一切休矣,按照预言来说,不出二十载大荒就会被赶进冻原。
雪原有多冷,非要形容的话,那是一个冷到连做爱都不愿意脱裤子地方。
进入冻原不提追击,只是行程就意味着大荒有一半人会死在路上,另外一半的一半会死在定居点中,最后剩下的人只能苟延残喘,不见天日,被风雪吞没,更何况哪里还有本是同根生,却早已分道扬镳的原住民,以及一座被风雪掩埋的殿宇。
所以,现在这群荒人强者终于看到了她的儿子,看到了那似曾相识让人恐惧的眉眼,不用动员,每一个人都杀意沸腾。
而当他们几乎都在这一瞬间迸发出了体内全部潜能,全力以赴的准备冲向那辆残破云车时,有脚步声传来。
脚步声很轻,轻到在这种血与火的战场中不应该听的如此清晰,所以显得有些十分吊诡。
来自大荒的强者们听到了声响,哪怕他们已经开始做出了攻击动作,自然还是会用余光警惕的去看上一眼。
于是他们看到,薄雾中的两侧皆已成为废墟的宽敞长街尽头,一名气宇轩昂、英武至极的男人正一步步走来。
男子身着一袭黑衣,严肃方正,五官轮廓完美至极无可挑剔,腰板直的像是一杆枪,一股正义凛然的气息在他身周死溢。
他的每一步都迈的格外大也格外稳健,都用脚跟先着地,然后脚掌,脚尖形成自然力线,另一只腿交叉发力向前。
这种步伐有一种缩地成尺的效果,导致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断闪烁,视觉效果十分奇异。
仅仅只是半个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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