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执白来了,然后走了,没有带走一丝云彩。
但强袭仍在继续,坍塌了大片建筑物的长街上七位刀客没倒,城门之外的格日莱芜没死。
那偏远破院里的大祭司,面对来自道庭殿主燕游集的那句:“你可以去死吗?”也用行动表明了不可以。
只是雾气终究抵不住狂风,临北城内外的景象越来越清晰,空气也越来越清新。
但即便如此,雾气没散,仍然坚持,仍在顽抗。
燕游集面对大祭司的倔强,不由得再次开口:“大局已定,何必呢?”
盘坐于井口前的大祭司七窍流血,脸上如同鸿沟的褶皱不仅被吹开了,也被吹没了,面目只余五官,一片血红肌理再无人样。
身上的衣着早已经被刮的只剩寸缕,蕨类纹身也已不再骤亮,只剩下一道道被纾去血肉的坑,露出了森森白骨。
“我们还没输。”
燕游集闻言嗤笑:“可想知方执白为何走得这般干脆?”
“不想。”
“因为他笃定此处战场你们已败。”燕游集毫不理会,自说自话:“他是急着去杀拓峰,你们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十几年没来北境的他竟会来,不仅来了,还要帮赵擎山。”
“确在…意料之外。”
“他同王妃还有镇北王当年那点旧事,也算九州一段‘佳话’。若非你在此纠缠,老子此刻也赶去看这场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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