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二娘所言也并非全是过度夸赞,尤其最后依据事实,角度清奇,燕游集无论面对谁想要逃跑,那是一定跑得的。
只是在二娘的语言艺术里,并没有用‘逃跑’这种带有贬低之意的行为词汇,而是用了‘留不住’,这感觉一下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一番话下来之后,桌上气氛自是其乐融融。
至于方执白,大伙心知肚明,那是王府的久友,虽然近年来因为一些过往看似关系疏远了些,但北境毕竟是大昭的,离山是大昭的靠山,镇北王府与离山的关系自始至终都未有过嫌隙。
此时不提,更显这位九州第一念师并非客人,乃是王府自己人,比说一万句好听话,更给足了牌面。
方执白也乐得清闲。
只是偶尔会察觉到赵乘风看来得目光,他也会微微睁开双眼,对这孩子一笑。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赵乘风知道自己看了一眼玉坠儿,导致她动作定格后,方执白就是自己未来师傅的不二人选。
方执白也知道赵乘风的知道,甭说是他是镇北王府世子,是她的孩子,本身就与他牵绊极深,关系必然亲厚,哪怕赵乘风只是大昭一农户家的孩子,一旦天然觉醒意道天赋,只要被知晓,也自然会归入他的门下,一步龙门。
而瞥见赵乘风与方执白眉来眼去这一幕的燕游集此时心中警兆大作。
眼下就过三巡,菜过五味,也正是该说一些正事的时候了,于是他举杯引进杯中酒,直接开口:“二娘,燕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娘心思何等敏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