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来的恐惧之外,还会带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财富会被分割,老婆会被继承,哪怕继承人是自己的儿子,甚至这还算是幸运。
如果不幸继承者是篡权上位,毫无疑问他的家族会迎来极其悲惨的命运。
所以拓峰不得不为未来考虑,只是最近他的脑子实在有些转不动了,说话断断续续,甚至时而思考时会陷入呆滞流出口水。
他的女儿若雅见状会立刻用手帕用最快的速度擦掉。
好在自荒原边境逃回来时,那些来自冻原的人都死了,现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几十年的亲信与亲属,消息并没有泄露,他还有时间。
但今天王帐来客了,客人来自荒原身后的冻原。
拓峰为此从早上开始准备,用饱满的精气神坐在了王座之上,脸上底色的惨败被一些女儿用来勾勒妆容的粉末掩盖,看起来与往日一般无二。
只是冻原的人似乎永远不懂规矩。
当王帐被掀开,走进来一名中年男子与一名少年步入后,他们居然没有行礼,没有表现出对大荒单于的丁点尊重。
而是异常整齐的搓了搓手,似乎是在消解寒意。
搓完手后,他们甚至都没看准备了一个早晨,现在身着华服,高坐王位之上的拓峰大单于。
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的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有惨然的笑:“太他妈冷了!”
少年则揉了揉两朵高原红异常明显的脸蛋,看向他说道:“叔,以后我们就住这吧,这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