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睡觉。
蒙堂淬元,院内修行。
如此这般,又过了近十日,赵乘风生活似乎又进入了重复。
临北城也是如此,各大酒肆茶楼仍在讲着秋狩的故事,场场人满为患。
倒是若有人敢讲世子私访祈灵寺时,官差就会如约而至,把人请去牢房喝茶,但总有胆子大的,为了俩铜钱胡编乱造。
民间对于那些被迫害的女子大多并不抱以同情,因为她们大多是外地人,多出自于青楼,做的本就是皮肉生意。
想来这也是那些淫僧精挑细选的结果。
以至于,近日来,哪怕事情已过,那些滚落在菜市场的光头仍然历历在目,来到夜晚时,也鲜少再有女子出门。
当然,也因为世子出面,除了被砍的和尚,和那两位迄今为止还再被凌迟,早晚也会被砍头的师兄弟之外,北境官场也有几位与之有勾连的大员落马。
水至清则无鱼,但也不能太浑。
出了事就整顿这种事情古今如此,并且会一直循环往复下去。
没有人能改变,下重手没人干活,下轻手不疼不痒,关于在于一个度。
要保持官场的水不清不浊恰到好处,是一门艺术。
镇北王府最会这门艺术的是二娘,赵擎山都不行。
以至于,时而讨教时,赵乘风总想着要把法义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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